“顾流年,你真的喜欢我么?还是仅仅是少年的欲望?”
卓静问出两人感情之间也许是最后的问题,即使此刻她也并没有失去理智。
看着满目情深的卓静,前世今生,顾流年恍然如梦,他目光微稀:
“这个还真答不上来,欲望是肯定有的,但喜欢也真的,有时候这些真分不清!”
顾流年实话实说,对于卓静,的确是欲望伊始,毕竟同龄少女身上还是或缺了让少年悸动的成熟风韵。
起码青春梦乡中,主角大多都是卓静。
但细细一想,有前世的遗憾打底,顾流年目前最用心思的就是在卓静身上,课堂互动,以及醉酒暧昧,今天生死抉择,情感和欲望已经难以分清。
面对此时的卓静,顾流年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话,她都会接受自己,但顾流年还是没有伪装,选择了内心最真实的感受。
“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!”
卓静笑了,眼泪也还在滴落:
“这就够了,顾流年,我不知道能陪你走多远,即使没有未来,我也心甘情愿!”
“未来的事又有谁能说的清,现在你我近在咫尺,才是最真实的!”
顾流年知道扯未来是一个必死话题,所以只能避重就轻。
“是啊,现在才是最真实的!”
卓静凝眸看着少年,展颜一笑,而后闭上了双目。
这样的明示,顾流年毫不犹豫吻了上去,这次卓静没有抗拒,任少年索取。
顾流年知道机不可失,这次必须摘得桂冠,不然等卓静冷静下来又开始患得患失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
当即一把抱起卓静,往她卧室走去:
“不要!”
最后关头卓静还是犹豫了,本能按住顾流年的手,后者看着她有些犹豫眼神,满带着柔情道
“人间失格里有这样一段话,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,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。被人奉为经典,但我却不认同。”
说到这顾流年目光变得坚定忧郁继续道:
“因为你来携风带雨,我避无可避,你走时乱了四季,我无法呼吸!”
卧室本就关着窗,青色的窗帘也是拉着的,被阳光照得透亮,室内没有开灯,一片寂静,少年的话格外清晰,如同床枕上的幽香,直透人心。
卓静看着眼前似乎变得有些不真实的少年,点了点头。
顾流年如蒙大赦,开始心潮澎湃起来……
看着怀中的卓静,顾流年感慨万分,总算结束了这一世的处男生涯,让他颇为自得,捏了捏卓静脸上的肉笑道
“得手了,你那牛逼劲呢?还牛逼么?”
卓静瞪了他一眼,拍掉他的手。
这时顾流年低头看见白色的床单上有几点颇为猩红,顾流年先是一愣,想着是不是自己闯了红灯,但反应过来后,突然呆呆看着卓静,目中涌出无尽的怜惜。
他之前真没想过卓静竟然也是第一次,毕竟以后者的条件大学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队追,这种情况还能守身如玉的概率极低。
“你……!”
此时饶是以顾流年的心性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无比愧疚,原本的喜悦之色消失一干二净,想起刚才自己虚伪的嘴脸,有种小丑的即视感。
“对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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